实际上薛蟠和瑞祥都知道这么晚冯紫英都没回来,多半是在外留宿了,而且马巷胡同可能性最大。
“紫英,你说呢?”林如海悠悠地道:“皇上不会不知道,但是知道多少,知道了又能如何?太上皇还在呢,你以为人家都不知道?大家都在看呢,你爹不也一样,躲在榆林是个好主意,三边总督就未必了,当然他能找到理由一直在甘肃乃至沙州和哈密呆着最好,王子腾去登莱究竟是被迫还是有意做出被迫的局面,为叔也看不透,……”
侯恂也是忍不住感慨,“的确好诗,虽不若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那般意境深远,但是这首诗却恰如其分的把这幅画的风骨表现得淋漓尽致,这首诗也是令姐所写么”
如此坦白而热烈,倒是让冯紫英颇为惊讶,心里也是一阵得意和满足,一只手肘便撑着炕桌,身体微微侧倾,探手便握住尤二的粉靥,抬起,“跟了爷,爷自然就要对你们姐妹负责一辈子,再说了,我见犹怜,爷怎么舍得?”